荆州日报
2025年01月24日
第A007版:文艺副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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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味

  □ 陆剑

  “有钱没钱,回家过年。”这是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一句话。它提醒着我们,过年千万要回家,和亲人团聚。过年的意义此刻就显露出来了。

  小时候特爱过年,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日子。因为过年了就可以穿到新衣服,可以吃饺子,吃鱼,吃肉了,是平时不多见的好东西,可以尽情地在村子里和伙伴嬉戏。

  临近除夕,母亲总会催我赶紧去理发店找理发师傅剪头发,说那样人才显得精神,好迎新年。除夕头一天,母亲早早起床,忙着宰鸡杀鸭蒸鱼,炸麻花、包饺子,我也兴冲冲跟在身边当帮手。其实我是凑热闹,好瞅准机会抢先饱口福。午后,当太阳把大地烘得暖乎乎时,我就会提上一大桶热水,带着崭新的衣裳开始沐浴。香皂的清爽味道立刻溢满全身。过年的味道,就像这香皂一样清香,让人迷醉。

  老家逢年过节都有祭祖的习俗。年三十团年饭后,父亲就带我们到祖辈的坟前祭祀烧香,祈求一家幸福平安。我生性贪玩,常常跟随左右,在一旁帮忙插香点烛。

  初一早上,家家户户门上都会贴上类似“新年纳福福天福地福如山,万家皆春春色春光春似海”的对联。不光是大门上贴,就连装粮食的木箱、猪圈等都要贴上“年年有余”、“六畜兴旺”“出入平安”的条幅,祈求来年风调雨顺。

  爆竹声中除旧岁。这种乡村独特的场景,独有的过年味道,今天生活在城市中的我,已经很久没能闻到了。不知是心境的抑或还是环境的缘故,我觉得现在过年的味道日渐淡薄。往日过年的味道,或许只能成为遥远的记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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